OhApriiicot

“I want to write stories that make people feel less alone than I did; I want to make people laugh about things in life that are painful.”


只搞帅哥
补档wb@mayflymayfly

Nx你/bg|口内炎(一发完)

去年期末左右的时候写的,脱粉前最后一篇。

喜欢过你的那么多夏天都是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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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内炎

N


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不能吃辣的人。

在节目里吃辣被辣到吐舌头还算是轻的,严重的时候能透过镜头看到他眼里的泪花,在演播室灯光下亮闪闪的,像是星星一样。

和二宫先生的相遇、相爱都太过迅速,就像是一列极速向前的列车,轰隆隆地开过荒芜的原野。所以当一切都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时,我只是想到,那辆失控脱轨的列车,当别人看到一地残骸火星的时候,他们会想些什么呢?

而我们之间又是怎么了,怎么事情会变得这样糟糕了呢?

是我执意要跟他去巡演的。我当然知道这太过分了,巡演期间他的身体状况和心理状况都非常非常不允许我再去给他添乱。即便如此我还是央求了他好久,让他带我一起去。

二宫先生在我身体里高潮的瞬间,他脸上的表情近乎是冷漠的,但之后他还是勉强答应了。

作为“二宫和也女友”的我几乎是趾高气昂地坐在关系者席,身后挤满了拿着应援扇的饭们,他经过我们这边时不出意料地给了饭撒,我转头看到拿着“和也”扇子的小姑娘尖叫到几乎快要晕过去,我和他对视,我脸上的笑容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去附近的拉面店打包拉面的时候我故意嘱咐老板多放辣油,红色的辣油覆盖了整碗的汤汁,渗着可怖的色彩。回到房间之后我把拉面放在桌子上问他,“你要吃吗?”

他迟疑地看看我,掀开了盒盖。

“不行啊。最近长口疮溃疡,辣的果然是不行啊。”

他说着起身去浴室洗澡,掰开的一次性筷子就搁在桌子上。他连拉面的盖子都没有盖好,温热的面在桌上腾起氤氲的水汽。

在关浴室门之前二宫先生转回头来看了我一眼,琥珀色的瞳眸里泛起了可以被定义为“悲悯”的感情。

我在椅子上呆坐了一阵,径直打开了阳台的门。

“你出去的话我会很困扰的。”我早就分不清他的话是普通的插科打诨还是什么了,他裹着浴巾站在我身后,湿漉漉的发梢上还有不断向下滴的水珠砸在地板上。

“说到底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啊。”现在二宫先生的语气大概算得上是抱怨了。

“有什么不满的——那又能怎样呢。我对于你一开始就是无足轻重的啊。”

他去厨房接了杯水,冰水肯定是刺激了他嘴巴里的溃疡,在他仰头的时候明显露出了吃痛的神情。

“我早就没有退路了。”

我打开阳台的门走出去的时候问他,“二宮さん要和我一起吗?”

一起走向无边的地狱。

我一直都没有要跳下去的念头,我只是想在他酒店的阳台吹吹风而已。手机里发给周刊记者的短信编辑了一半,光标跳动着,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口吻继续写下去。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旁边。只能看到对面大楼里隐隐约约的人影,那他们会意识到,对面那两张模糊扭曲的脸孔里,有一张是属于二宫和也的吗?

“我明早就回东京。”我开口,“我们就此分手吧。”

“这就是你所谓的退路吗?”

“难道你不明白吗?你早就不爱我了,而我也早就不爱你了。爱你的人多我一个少我一个也没什么差别。我和你从来都没有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过。”

他什么都没说。

我在机场编完了全部的短信,内容大概是我和二宫和也秘密相恋的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事情。我事无巨细地写了所有知道我们的事的人的名字,在按下“完成”键之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切都无所谓了。

在这时候收到了来自二宫先生的短信。

「我的口腔溃疡痊愈了」

「但对你的爱果然还是不行」

在机场里的我对着他发来的短信放声大哭,随后我打开短信的草稿箱,想都不想地按下了删除。

你一句话就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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